安珺(tag出警,一律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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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罪恶人生·Chapter1·草根英雄(二)

Chapter 2  琐事记

【妮勒丝】

也不知道我在哪里路露马脚——或许并没有,只是科尔夫人的大计划吧。

 

她在十点以后总是像幽灵一样徘徊在我们的门外,我再也不能挑半夜的时候出去偷一些面包解馋。唯一有些慰藉的是。迈克尔生了一场病,科尔夫人不得不给他的饭菜里加一些好东西。他常常偷偷摸摸地,小心地把那些美味藏起来,一个人慢慢地吃。我有时取笑他就像得了一只烤肉的野狗,高兴地忘乎所以。

 

“但那毕竟是值得高兴的,总比它饿死的命运要好得多。”他在舔完手上最后一块奶油以后漫不经心地回答我。

 

 “但你为什么半夜还要出去?”我压低了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你踩到了科尔夫人的手——谁让她把床铺搬到外面的……”

 

“我昨天说过了,我只是去方便一下……”他朝我翻了个白眼,“生活中总有那些人,像麻雀一样爱管闲事,一样讨人厌。”我气愤地给了他一拳,疼得他嗷嗷直叫。

 

“不过,说起麻雀我还有一场好戏呢!”我为自己的故弄玄虚引起迈克尔的好奇而笑了,“瞧瞧汤姆怎么教训昨天在他的床单上排泄的麻雀。”

 

不出所料,我一出门就看见了被一条花蛇袭击的麻雀。它跌落在地上,呻吟着。而汤姆恰到好处地扭断了它的脖子,麻雀像战利品一条被他高高的挂了起来。“嗨,早上好!”当他觉察到我时,我慌忙说。

 

他得意的懒懒地望了我一眼,似乎连警告都懒得表达了。七月的大中午的太阳热辣辣地烤在我头上,我终于看到了救星——珍妮芙太太把汤姆叫回了屋子,一个红胡子的男人随后进了屋子。我悄悄跟了上去。

 

什么声音也没有,但我向上帝打赌,这不寻常。在我等的头上都快长草的时候,汤姆终于沉着脸走了出来:“把这个还给本杰明。”他似乎变得有一些温顺了,但让我更加不安。盒子里是什么?我觉得一定有价值连城的珠宝,恨不得立刻中饱私囊。

 

但事情总这么不如意,科尔夫人顶着熊猫眼取消了我的任务:“那位——”她停顿了一会儿,咽了一口唾沫,“他也要见你。”

 

我感到错愕极了,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我一向是那么不受待见。我的死活都没有人上心。那个和我有一面之缘的男人为什么要见我?揭发我?取笑我?……

 

我最终硬着头皮进了门。出乎意料,他微笑着和善地望着我,我顿时觉得他是那么不寻常,对一个没有好的修养,没有好的相貌家世的孩子如此一视同仁。

 

“妮勒丝,我们又见面了。”他一本正经地说,“妮勒丝·海特,你将作为一名十一岁的小巫师,入学霍格沃茨。”

 

“巫师?”我大声笑起来,笑的这么肆无忌惮,好像那个尖利的声音会立刻穿破云霄似的。我笑的时间那么长,停都停不下来,长到我差点喘不过气来。我笑的眼泪都溢出了眼眶,晶莹的滚落在颊上。“伙计,这可以评选为年度最佳笑话!可爱的麻雀先生!”

 

他安静地耐心的等待着,一言不发。等我最终再也没有力气笑下去了。他才接着云淡风轻地说:“亲爱的海特小姐,我想你身边一定发生过一些不寻常的事吧?”

 

我绞尽脑汁回想——或许有,比如卢克遭受的飞瓦,但应该是温迪不小心的。这和魔法没有关系……鲍比的假发,丹尼斯的文具,如果非要把魔法强加进我的脑子,还有那么些可比性。

 

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如果是一个巫师,就可以随意飞走,海阔天空的英国让我展翅翱翔;如果我是个巫师,很多年以后,老朋友会在背后窃窃私语:“瞧那个老巫婆……我打赌延森夫人的苹果派是被她偷吃了……”或者,会问我要一些神奇的药水——让人起死回生?我可没这个能耐。我是该住在哪一个树洞里,和啄木鸟为邻?……

 

我终止了那些奇怪的设想,略略一点头:“我暂且相信你——顺便提提,成为巫师并不是我的兴趣爱好或者终身目标。”

 

男人似乎是出乎意料地挑了挑眉:“哦?你的想法,真是奇特。”

 

我歪着脑袋打量着他,捂着肚子说不出话来。如果说古怪,我不及他的万分之一。但他又是这么这么平常,不,他绝不平常,能不被汤姆伤害的人,我都佩服他,把他当一个响当当的英雄。英雄就是这么平常呢,比如我。

 

“那么,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伙计?”我忽然觉得自己嘴张得太大了,“不过说起来,‘伙计’有些意味深长……[注1]”

 

他的眼皮跳动了一下:“邓布利多教授,其实伙计也不错。”

 

见过邓布利多以后不久我就如约和汤姆到了对角巷。


我大踏步走在路上,时不时蹦蹦跳跳地在台阶上跺跺脚,落了汤姆一身的灰。我不得不说汤姆这个时候还是温顺而且彬彬有礼——如果他能够一直保持这样的话,他甚至可以成为“乖乖男(good good boy)”

 

“下来!”他向我发出了最后通牒,我注意到我们已经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小店前。这的确是个凶兆。

 

“汤姆,我的左眼皮一直在跳呢!”我不知悔改地说,然后想象着一只蟋蟀中汤姆的鼻尖上跳踢踏舞。

 

“那你怎么不听它的警告呢?”他得意地冷笑。结果,我幻想的蟋蟀因为舞台的变更摔了个四脚朝天。

 

我扯着他的旧西装(如果那东西称得上是西装的话),感到他在用力将他扯回去。“蟋蟀的好日子到了头。”我一脸无耻地说。

 

很显然,汤姆对我的跳跃式思维极其不解,我望着他疑惑却欲言又止的狼狈样子,几乎笑出声来。我跳到台阶上,学着男人粗声粗气地说:“很显然,你并不是什么都知道。”我吐了吐舌头,转身就跑。这一定让许多人——不,是巫师吓了一跳。那个穿着翠绿色袍子的男人甚至要把烟斗塞到我手里,要我压压惊。滚蛋吧,如果要“压压惊”就是赶紧让开,或者阻止逼近的汤姆。

 

看得出来,这让汤姆极其懊丧,因为他神奇的能力在一群巫师面前注定是无法施展的。

 

我翻到“丁帕森的奇妙屋”的屋顶上,然后接着跨到“***”(好吧,这是倒过来的,难怪我看不懂)上面,顺着晾衣绳爬下来,汤姆已经不见了。很快到了“古灵阁”,我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并不是我跑不动了,而是这个神奇的地面看上去十分容易打滑。

 

唔,看到这些矮人同样会震惊地打滑,而且我还地把自己的钥匙递给他们。“嘿,小老头儿。”我晃晃悠悠地把金色的钥匙扔给他,我想我一定显得像个酷酷的浪荡子弟,这真是我所享受的。

 

那个老头儿一脸厌恶地望着我,但还是站起来,低下头来看我,他的红鼻头儿几乎要贴到我的鼻子了。

 

“很好,妮勒丝·海特小姐。”他招呼身后的更矮的,但是稍微年轻些的小老太,“伊格夏,你带她到金库。”

 

于是我便坐上了车,看起来和贵族子弟的过山车一样酷,我注意到那个小老太耳朵上挂了个蓝绿色(Aquamarine)的耳环。我们大概走了200英里,我看到另一辆车。“伊格夏,布莱克兄妹又吵起来了,这真是个鬼差事!”

 

“哦,雷欧,你别抱怨了!”伊格夏说,“我上次接到的波特少爷甚至扔给了我一个粪蛋!”

 

“幸好不是洛夫古德少爷,”雷欧吐了吐舌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古灵阁!”

 

我想凑过去听听,但是魔法瀑布劈头盖脸地向我浇来,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耳膜是否还存在。我腾地跳起来,伊格夏却司空见惯地看了我一眼:“坐下!海特小姐,你的金库到了。”

 

我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恢宏而且壮阔的景象。金子,遍地都是金子,我用力掐了自己一下。噢,上帝,这不是梦,这是真的!我高兴地欢呼雀跃起来。上帝,我这辈子再也不用忍饥挨饿了,再也不用受科尔夫人那个混蛋的鸟气了。我富有了!

 

我把自己埋在金子堆里,沉甸甸地压着我,令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以致困死在里面。真是世界上最妙的感觉。我宁可自己是干死在沙滩上的海鱼!

 

“海特小姐,你打算在这里呆多久?”伊格夏饶有兴致地盯着我,“这些并不属于你。”她高昂着头,似乎那样她就会比我高似的。“你的助学金在那里,并且你只能取走这些。”她指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布包,然后挑衅地看着我。

 

“为什么?”我又是惊奇又是恼火得地跳起来。

 

“这是规定。”她简短地说,“现在,拿好你的加隆,滚蛋吧。”

 

我朝她翻了个白眼:“爱钱的恐怕不只是我吧。”

 

“这只能说明你卑贱的出生和糟糕的天赋。”她轻蔑地回答我,“巫师总是这样贪婪,想要独占我们妖精的财富。”

 

我几乎要向她吐一口唾沫了,似乎我也这么准备了。但我不知道巫师界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只得忿忿地离开了金库。哼,古灵阁迟早有一场血光之灾。

 

好啦,对角巷的街道上并没有为少掉我这个人而变化分毫,我知道自己的渺小。我可不寄希望于自己成为一个巫师而有着相对较高的社会地位。不过,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我对自己说。嗬,等着瞧吧!

 

于是,我斗志昂扬地大踏步向前走,顺便看看对角巷的事事物物。

 

“阿尔法德,这已经是你第37次打断我和奥赖恩的接吻了!”一个黑发女子气急败坏地尖叫。

 

“冷静,老姐。”看上去与我年纪相仿的男孩子痞气十足地叼着一个烟斗,“我只是想凑到一个浪漫一点的数字。”

 

“你是想凑多少?!”女孩子看起来还是这么恼火,似乎想要扇他一个巴掌,“我警告你。阿尔法德,这种伎俩还是等你谈恋爱的时候再用。”

 

“我谈恋爱?”阿尔法德把烟斗捏在手里,故作严肃地咳嗽了两声,“沃尔布加,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到两个迷妹,就凭我姓布莱克。”

 

我讥讽地望着他,这显然让他注意到了。“小姐,”他懒洋洋地说,“你要不要亲我一下,看在我今天免费开放的份上。”

 

“傻子才这么干呢!”我想猴子一般灵巧地躲过他拽我的手,飞也似的跑了。好吧,我不想再遇到一个纨绔子弟。这比汤姆还要令人厌恶。

 

“真是令人讨厌的野丫头。”他骂骂咧咧地嘀咕。看上去,他知道了我的名字。

 

宠物店这时还不是十分拥挤。笼子里关着各色的,振翅欲飞的猫头鹰——或许还有别的鸟类,反正我认识的鸟类也不是很多。好啦,我是打算买一只蟾蜍,一只猫头鹰,或者是猫。哦,我不想要蟾蜍,黏糊糊的令人作呕的玩意儿。猫头鹰也不用,迈克尔不可能把面包屑留给它,他宁可用那些东西逗麻雀。更何况,没人会给我写信,一只猫头鹰一直待在伦敦孤儿院的窗口该是多么诡异。

 

“伙计,我要一只猫。而且它不需要我提供食物。它可以自己去问垃圾桶要吃的。”我最后走向柜台,红头发的巫师意外地挑了挑眉:“那样的猫总是显得脏兮兮的,不讨人欢喜。”

 

“我才不要一个整天缠着我的绣花枕头。”那个巫师打开了一个笼子,这只猫的毛灰黑而且蓬乱,只有眼睛还像绿宝石似的闪着莹莹的光,显得精神抖擞。“哦,就它了。”我有些随便地开始掏钱。“十四的银西可。”

 

猫跳到了我的身上,尖尖的爪子抓破了我本来就破破烂烂的衣服。“他妈的[Fuck!]!”我跳起来,“坏家伙,以后你的名字就是伐克[Fuck]了,来记住你这一次的过失。”

 

红头发的伙计捂着嘴偷笑,眉毛古怪地扭曲的。我异样地瞟了他一眼,去对角巷买剩下的东西了。

*5*

于是我和汤姆被风风光光地送到了国王十字车站。呃,与其说是送,不如说是扔。确实,科尔夫人的那副表情,就像是恨不得把我们扔到西太平洋——如果汤姆没有异议的话,我倒觉得待在美国的密西西比河两岸或许会舒服一些。只是那个“水深两英尺”的作家是这么说的。

 

列车是肯定要上的,嘲笑者也是肯定会遇到的。自然我是不会和汤姆待在一个车厢的,我和那个家伙待在一个空间简直要让人窒息。因为周围都会散发出一种诡异的气场,我宁可不相信那是汤姆造成的,但是主观想法和现实毕竟有一些差距,我有些灰溜溜的。两分钟以前邓布利多硬要让我们撞向那面墙的时候,我已经感受到了汤姆那不屑置辩的神气。

 

唯一在我意料之外还是布莱克。我推门进去的时候恰好看见布莱克和一个洋娃娃一样的金发女孩儿待在一个车厢,而且他们闹脾气和推搡的样子简直让人以为是一对情侣。我一向是没什么礼貌的,而且我也不愿意故意做出一种矜持而讨人欢喜的模样,那和汤姆一样虚伪地令人作呕。于是我就坐在了他们的对面,阿尔法德却显出了窃喜的神情,然后二话不说扑到在我身上。

 

“迪安娜,我早说过我的追求者不会很少的。而且我对你也没有多少感觉。”然后他就把嘴贴到我的嘴上了,好吧,那感觉上去根本不是一个男孩子有的嘴,至少迈克尔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嘴弄得这么干净过。

 

他和我贴得近极了,我几乎可以听到他快速的心态,他的呼吸就在我面前,以至于我几乎没办法呼吸,哦,或许这就是他的诡计,让我连呼吸都这么痛苦。于是我英明地意识到这是一场战争,我决定拥有主动权,于是我紧紧抱住他,然后故意粗重地呼吸,我看到他脸上露出的惊恐,不由自主地充满了自豪。

 

“嘿,至少在车厢门还没关上的时候,你们得停下。”沃尔布加这时候完美地充当了和平大使,十分嫌恶而且傲慢地朝我翻了个白眼。

 

于是我决定至少让自己的嘴腾空出来,于是慢腾腾地放开了阿尔法德,他就好像刚刚脱离虎口的兔子一样面红耳赤而且狼狈不堪。“小姐,到了霍格沃茨,你——等——着!”他喘着气而且脸涨得通红,他好笑的样子让我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就好像一只玩弄老鼠的猫一样。

 

说到霍格沃茨,我不得不提一下,我担保很多人的眼睛出了问题,因为他们都对拉车的动物视若无睹。但好像邓布利多不以为然,他十分滑稽地拎着一顶发旧的尖顶帽,然后告诉我,这是分院!帽子在阿尔法德头上呆了好一会儿才把他分到了格兰芬多,而且他得意地朝沃尔布加笑笑(安珺私设),然后又把迪安娜·格林格拉斯放到了斯莱特林。

 

“妮勒丝·海特!”我听见邓布利多大声地叫我的名字,那种古怪的感觉让我浑身一怔——从来没有过,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我,没有恶意地盯着我。格兰芬多的阿尔法德首先爆发出一阵笑声:“瞧这个名字!”

 

然后整个格兰芬多都笑起来,接着斯莱特林也笑起来。“安静!”大约是校长的老头儿挥手示意,鲜艳的格兰芬多长桌上还传来连绵不断的窃笑声。

 

我昂首挺胸地向前走,仰面瞧见天花板上英格兰的天空蓝地似乎要溢出来了。那漂亮的蓝色映照在我的心田。不错,我为自己的名字而骄傲!我努力走出一种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大踏步走到了邓布利多面前,他把帽子戴到了我的头上。

 

“你嘛,”帽子里有一个细细小小的声音,“去赫奇帕奇的话可能更合适。去格兰芬多,你也看到了。”

 

“我要去格兰芬多,打败所有嘲笑我的人。”我心里有个声音在说。

 

“格兰芬多并不是这么爱嘲笑人。”他有些无语。

 

“你管我呢!”我气呼呼地想。

 

“看在你的这份果敢的勇气上。”它把我放到了格兰芬多。

 

接着,一个亚麻色头发,名叫米勒娃的女孩子坐到了我的旁边。我不知道,从这以后的岁月,我得和她共同面对。最后,汤姆到了斯莱特林,他脸上露出了得意和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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